后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。”
“嗯!”听着这样的话,金瓶儿千言万语都不再说了,只是应着一声,身子轻轻靠在他的怀中。
之前总觉得少爷还小,可自从大病一场后,就越发成熟稳重,让人情不自禁的信服依赖。
感受着她的柔顺,李天权将她揽在怀里,心中念头涌动。
既然顶了这身份,自然不能将这少女弃之不顾,况且朝夕相处,对着温柔妩媚的女子也有几分情欲。
他修行长生真经,只要能够度过日后的死劫,就是长生久视,又何必在世俗浑浊之中压抑本性?
一剑来去,纵横青冥,快意恩仇!
“接下来就等着放榜了。”
数日无事,李天权也没有出门,每日修行、祭炼那木杖,调教金瓶儿,日子虽然平静,却温馨。
……
贡院。
夜渐渐深了,寒气有些重,灯火通明。
一队队的县兵在巡逻,封锁着考场,任何敢闯入的人,格杀勿论。
房内蜡烛点着,每一蜡烛都很粗,照的房间内灯火通明,内里的陈设很简单,只有几张桌子,几张椅子,而桌子上摆满了试卷。
阅卷官都是教谕,首先的墨义、帖经都是记忆,并且有标准答案,考官看的极快。
墨义、帖经只看错漏,有多房十数个考官看,不消一个时辰,就听一声锣响,前面卷子看完了。
“大人,九百八十七卷,总有一百二十九卷,在前卷就有错漏贬落。”
贬落卷未必全无希望,等别卷看完,也会看看他们的后卷,但是除非后卷惊才绝艳,要不这希望就微乎其微。
“余八百五十八卷,进入策论审核。”主考官正襟危坐,说着。
“是!”策论审核,就慢了许多,直到深夜,一个阅卷官打了哈欠,就算有多人阅卷,可看这样多文字,难免会头昏眼花。
“这写的简直无法入目。”
他拿起一卷,耐心看了一遍,就丢到弃卷里。
等看到下一卷,突精神一振,笑着捏须:“不错,这样多卷子都是不堪,这个倒是难得的佳作!”
他自头至尾又看了一遍,又品出了一些滋味,叹着:“难得,难得!”
就在卷子上细细一圈,这是初中了,而后在卷子上一角,写下“高荐”二字,这既写了,房官就会着重看,没有多少时间,这卷子就送到房官处。
房官看的更仔细,沉默良久,在卷子上画了个圈,对一个书吏说着:“此卷送至副主考。”
这时,有圈圈的卷子不多,有二个圈圈的更少,副主考拿起文章就笑了:“果有佳卷?”
看完了,沉默良久,再画了圈,送至主考官。
主考官见卷上三个圈,这是阅卷官,房官,副主考一致认可的文章,将文章通读了起来。
入眼的就是漂亮的文字,雄厚恣肆,丰而不怯,实而不空,骨势洞达,气势磅礴。
“好字,”
主考官拍案赞叹,这样的书法,如龙跳天门,似虎卧凤阁,筋骨具备,纵横成象,已经登堂入室了。
他不由自主地以指代笔,临空临摹,揣摩笔意,起程转折之间,自成格局。
“好久没见这样的文章,有点失态啊。”
主考官接着读着下去,就更是暗想:“此人几有进士之才!”
等到所有考卷呈上,他在房内踱了几步,就将此卷放到了第一:“此文可为榜首!”说着扫看四周:“诸位有何意见?”
“我等没有意见。”诸考官都应着。
此时天色渐明,天空一轮太阳露出,这试院中就有着一只公鸡鸣叫,主考官就说着:“既是如此,名次已定,开卷罢!”
“开卷誊名。”
卷子已经定下,其实举人已定。
对应的糊名试卷取出,打开将名字录上。
第一个就是李天权。
“案首,李天权!”
这名字打开,各个房官都是一惊,连主考官都一惊:“十二岁,是不是太年轻了?”
不过名次已定,也就默不出声。
一个个开卷誊名,近千人考试,最终一张红榜上只留下二十个名字。
“既无异意,用印罢。”
二十多个房官都是拿出自己的官印,在这名单上一一按下,最后连主考官都按下了印,这算正式定下了榜单。
“贡院开门,立刻开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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