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学习……。”
林楚楚听不下去了,猛然踢开凳子,烦躁的说道:“我吃饱了,出去转转。”
话落冲出了家门。
刚出门,就跟从楼上下来的张建撞到了。
“张叔……。”
张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脖子上还有几道血淋子,神情颇为狼狈。
林楚楚想到周琴那精致的美甲,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那女人也太彪悍了吧,看吧老实的张叔给欺负的。
张建很是尴尬,打了个招呼,快步冲了出去。
“张叔。”林楚楚赶紧追上去。
张建没有回头,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张叔,我有些不懂的题想问问安安,安安在哪里?”
“安安去乡下的远房亲戚家过暑假了,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,要不你打电话问她吧。”
话落径直离开。
林楚楚盯着张建的背影,下意识皱了皱眉。
她是有沈又安的手机号,可她从来没打过。
从小到大,沈又安处处压她一头,她心底又怎么会舒服。
尤其中考成绩下来后,沈又安是全市的中考状元,被几个重点高中轮番登门,蓝雅高中更是豪掷百万,沈又安的名字早已成为方圆十里的传奇。
相较之下,她的成绩则黯淡许多。
蓝雅高中这样的贵族高中,每年留给普通学子的名额只有1%,且全部是沈又安这样的超级学霸级才有这个资格。
她的成绩,只能勉强进文德高中。
可是她心底很不甘心,都是一起长大的,凭什么沈又安能进蓝雅高中,而她只能去文德高中。
只要在今年十月的全国数学竞赛上拿到好名次,她进蓝雅高中就有希望。
这个暑假沈又安在外边疯玩,而她头悬梁锥刺股的苦学,她就不信,这次数学竞赛她还能输给沈又安。
张建心情苦闷,在路边的小商店买了几瓶啤酒,蹲在马路牙子边借酒浇愁。
越喝越愁苦。
他想起姐夫还在世的时候,姐夫因为职业原因,滴酒不沾,时常训斥他不要借酒买醉。
作为男人,要扛起肩上的责任,用酒精麻痹神经是最可耻的逃避。
“姐夫……你知不知道安安有多优秀。”
“姐夫,你怎么就丢下安安一个人走了啊。”
张建追忆着早逝的姐夫,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摸出手机给安安打电话。
打了没人接,张建心想,这都大半夜了,安安作息规律,应该早就睡了。
算了,还是明天再提醒她吧。
都怪他,这几天沉重的婚姻变故让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。
喝着酒,张建不知不觉中靠着花坛睡着了。
清晨的朦胧薄雾笼罩着整座小城,初升的朝阳一点一点融化雾气,掀开这座城市崭新的一天。
路上行人匆匆,看到倒在路边花坛里的醉汉,皆是捂着口鼻嫌弃的走过。
这时醉汉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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