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教授就猜到了。”
庞加莱认同地点头,
辜鸿铭投去视线,发现竟然是《新民丛报》的剪报,
他不由得竖起耳朵倾听,
林纾看两人的面部表情,也能猜出对话的内容,遂道:“鸿铭,你把我翻译的《巴黎茶花女遗事》给他们看。”
林纾诧异,
“辜老先生,后面的事,你来处理。”
辜鸿铭无言以对。
这个建议狠狠地刺伤了他的自尊。
辜鸿铭无语,只好如实转达。
“啊这……”
语言流畅、用词规范,
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在写作文时都能大致做到,甚至还可以附赠“真情实感”这种高端服务。
辜鸿铭倒也无所谓,端起了小说,
他用法语念道:
林纾:???
听不懂。
林纾没搭腔,
其实他也不想让陆时听见,
否则,陆时再出来怼他几句,自己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?
他忍不住斥骂道:“不迎进门、没有茶水也就算了,一共才说不到二十句话就赶人,这是待客之道?”
辜鸿铭无奈,
“其实,我也是翻译。但这种长难句,口译比笔译难多了。”
“啧……”
这回轮到庞加莱懵了,
“辜先生,你这位朋友不是翻译大家吗?怎么看他的样子,不像是懂法语的?”
辜鸿铭骂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辜鸿铭叹气道:“可不熟悉吗?陆小友说过,我也刚说过不久。凡尔纳先生说,已经是第三遍了。”
凡尔纳对同伴们颔首示意,
其余人便各自从口袋里拿出了小纸片,每个纸片都有一部分《克苏鲁的呼唤》的内容,
凡尔纳一脸震惊,
《茶花女》的开头第一段根本没那么长!
他左右看看,找到普鲁斯特,
这正是林纾此类保守派学者担心的,
辜鸿铭刚开始觉得这个要求不难,便应承下来,
没想到,才翻译几句他就顶不住了。
辜鸿铭冷哼,
“你刚才是请教的态度?”
“唉……”
辜鸿铭刚准备回答,
辜鸿铭瞪眼,
“你以为长难句这么容易翻译?首先要对句子进行切分,逐个进行翻译,再观察每个句子之间的关系是什么……”
辜鸿铭压低声音,
“你疯了?人家可是真法国人!”
在凡尔纳看来,林纾的译文简直就像是为了水字数而加入了自己的见解。
说完便对凡尔纳点点头。
……
普鲁斯特不明就里,但还是照着做,
“
重复修辞太多!
你算老几?
一路坐船来欧洲,还从未遇到这种事。
林纾脸黑,
但林纾一意孤行,
“鸿铭,你尽管翻。”
“马塞尔,你不是能背诵《茶花女》吗?过来背一下第一段!”
林纾抻着头观察,
“咱们是不是在陆时舱门外的走廊见过那伙人?唔……我有些分不清鬼佬的长相。”
他指着林纾道:“他说我不懂?你告诉他,在法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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