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一把扔掉常战的卡:“是因为当初我提分手,所以你心里记恨吗?你哪怕是骗骗我也好啊...”
“你知道的,我不擅长撒谎。”
罗溪的眼泪流进嘴里,涩涩的。
她点头,她的常战的确不善于撒谎,她以前总夸他正直,原来正直也是会伤害人的。
罗溪问他:“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?哪怕我治好了也没可能了吗?你仔细看看啊,她和你不是一路人啊!”
“...罗溪,不管怎么说,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。”
“我怎么好好生活?我化疗的时候,我抽骨髓的时候,我打着留置针不能拔手肿的像馒头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?我是想着你啊!你现在要我好好生活,我怎么活?”
“罗溪,你的生命是自己的,不应该依附在任何人身上,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应该要有自己独立的意义。”
罗溪笑得发狂,她不说话,只看他。病房又安静得可怕。
护士来查输液情况,常战弯腰捡起□□:“密码是你的生日,有需要再跟我打电话。”
罗溪没接,常战把□□放在床头,给罗卿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自己走了,好好照看一下罗溪。
罗卿很快回来,捡起被罗溪扫了一地的物件,地上躺着刚打回水的保温瓶,瓶胆破了,水洒了一地。
罗卿不敢说话,看着罗溪站在窗口的背影问她:“姐,你为什么不告诉他,他是合适的捐赠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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