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太医自个也慌里慌张,踩上楼梯时险些摔了一跤,幸好添金紧紧把住了他,他了产房没一会儿,里头哭喊声音就弱了,没一会儿,青杏就着急忙慌拿了个方子递给外头侯着添金让他感觉去熬药。
胤礽就好似被梦中形力量定在这方寸之间,他不去产房,也出不去院落。
他去瞧瞧阿婉如何,到了门前就好似碰见一个形壁垒,怎么也越不过去,出院门也出不去——添金方才不是从太医院方向过来,他竟然是从这个院子后头角门里把太医拽过来,这就奇了,太医为何没有提前候在门口,在宁寿宫另一处院子里?
他在这梦中,就好似掉入个笼子,什么瞧见了又好似什么没瞧见。
随后,他就瞧见何保忠也在出现在角门外头,把添金招来问了问情形,添金急跺脚:“太医方才针灸过后止住了血,但出来是脚!说侧福晋受惊横倒产,又气血两虚,开了方子让奴才赶紧煎过来,服用两剂,他再针刺儿足使其转身,若还不能产下,母子具危!如今……太子爷还不能过来么?”
何保忠脸色苍白地摇摇头:“万岁爷在儿,你让太子爷怎么过来?”
胤礽就奇了,他去了哪?为何皇阿玛在他就不能过来?
这可是关系皇嗣大事,他就是抛下正事过来也是应有之理啊!
可惜梦里没有给他答案,他见何保忠打听明白了,一刻也不听地回身沿着甬道一路狂奔,他奔向了另一处在漆黑夜里灯火通明院落,胤礽皱起了眉头。
他原本猜测,阿婉恐怕是过年庆贺礼数太多,不慎动了胎气,于是只能就近在宁寿宫临时搭了个产房产,因此产东西、太医一时有不齐全,也是正常。
他若是跟着皇阿玛在前头领宴,蒙古八旗各部、武百官在,他一时过不来也情有可原。
但为何何保忠去回方向,竟然是与阿婉所在产房相邻另一个院落?
梦中他分明在宁寿宫,怎么能坐视阿婉缺医少药在一个人苦熬还不过来一眼?宁寿宫里又发了什么事,让皇阿玛也跟着过来了,还压着他不许他离开?让他只能暗中派何保忠过来打听周全?
难不成是皇玛嬷身子有恙?
可……皇玛嬷即便身子不爽,也该住在寿安堂正殿啊!这两处院子瞧着像宁寿宫,但应当是闲置不用院落,胤礽还不至于连寿安堂是怎么个模样认不出来。
胤礽就站在院子里站了不知多久,周围人忙忙碌碌,吃下药又扎了针后,才终于听见一声婴儿微弱地哭啼。
还没等他松一口气,他只觉身子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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