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更是高大坚固。
还有十万御林军、五万禁卫军,五城兵马司加起来也有五万人。
就算有乱臣贼子想趁东宫变故造反,能翻起什么风浪?还真能在这一时半刻的时间内攻进京城不成?”
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,众臣哑口无言。
年鱼看了看更漏,不屑开口,“药效还有两刻钟就能见效,诸位要是等不了,请便就是。
这样的军国大事,本座可不敢胡乱插手,否则岂不是要被你们这些国之栋梁骂死?”
两刻钟?
那倒也不是不能等,毕竟三大营调遣人手也需要时间。
众臣便只能继续等,在这两刻钟的时间里,遣去打探消息的探子不断将消息传了过来。
那不明兵马是凤翔军,总共约有十万人,领兵的却是福广王——
福广王射断了护城河吊桥,却没有下一步动作,目的不明——
留守京城的诸位大人上了城墙——
又有大批兵马逼近,是玉门关铁骑——
探子刚禀完消息,轰隆隆的爆炸声传来,地面微微颤动起来,众人惊惶四顾,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锦衣卫疾步而入,大声喊道,“各位大人,是京城的粮仓炸了,火光看得清清楚楚,总共是八处!”
众臣都慌了,怪不得王爷按兵不动,原来是在等京中的内应!
炸了粮仓,京中人心一乱,他攻城就要容易多了!
对了,还有等他的亲兵,玉门关铁骑!
王爷这是铁了心要造反啊!
这么大的动静,政和帝睡成猪也醒了,众臣忙涌了进去听令。
这时候离年鱼说的两刻钟还差近一半的时间,政和帝果然如年鱼所说,明显还在头疼,面色煞白地揉着太阳穴。
待听完霍延之带兵逼京的消息后,他煞白的脸眼见地涨红了,气息也急促起来,厉声喝道,“三大营的人呢?
朱雀营原地待命,其他两营立即调齐所有兵马,与京中御林军内外夹击。
再调岷州卫和松潘卫之兵驰援,勿要击杀霍延之!”
晏尚书忍不住提醒了一句,“皇上,王爷杀不得啊!”
政和帝猛地抬起头,目光利刃般削向晏尚书。
晏尚书做出吓了一跳的模样,忙跪了下去,大声喊道,“皇上恕罪!
实在是小皇子和皇长孙接连出事,东宫贾良媛腹中孩儿血脉不明,且也未必是个皇孙,王爷,王爷杀不得啊!”
杀了,你们老萧家的江山留给谁去?
总不能送给他姓晏的吧?
他这话一出,吏部尚书也跪了下去,“皇上,晏大人言之有理。
刀剑无眼,王爷做错了事,皇上怎么责罚都好,万不能伤了王爷性命啊!”
政和帝气得直发抖,厉声喝道,“你们这是恨不得朕早死,好邀媚于新君了?”
政和帝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,众臣自是不敢再说。
政和帝命左右取来虎符,强忍着头痛下令,“苏爱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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