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拳,头发也被扯掉一大把。女房东还骂道:“你个小狐狸精,我打死你……”
杜舒晚也不反抗,任由女房东打骂。因为这样她才能最大限度争取宽容。
两个女警把女房东拉开警告。
其中一个女警走过来问杜舒晚:“没事吧?”。
杜舒晚摇头说:“没事。”
另一个警察过来在女警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女警过来问杜舒晚,“”你还不满18周岁?你父母呢?”
“我妈妈出差了。”杜舒晚说。
女警温声问道:“你提供的手机号打不通,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?”
杜舒晚摇摇头。
“那你爸爸呢?”
杜舒晚低下头再次摇头。
女警意识到了杜舒晚的家庭状况,抬手抚摸她的头顶,想安慰安慰她。杜舒晚犹如受惊的鹿一般飞快躲开。
女警的手停留在半空,面露心疼之色。
杜舒晚额头上的伤口,手背上,小臂上都有被玻璃割伤的伤口,虽然都是小伤,可连带着紫红的掐伤,还是显得触目惊心。
“真是个畜生。”女警忍不住不自觉就骂了一句。
一旁的民警听到了,用文件夹拍了一下女警说:“别乱说话。”
“知道了,就你公正。”女警撇嘴。
杜舒晚垂眸,想去喝女警倒给自己的水,肚子上的痛感又加重了,呼吸也有些困难。
“扑通”杜舒晚摔倒在地上,意识也随即消失。
再次醒来,睁眼就是一片白色。还有一个陌生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。
“你醒了,自我介绍一下,我姓于,之后担任你的辩护律师。”
杜舒晚想坐起来,被律师阻止。
“你别动,你现在肋骨断裂,不宜起身。”律师说。
杜舒晚问:“我没有请律师。”
她现在连吃饱都困难,哪里有钱去请律师。
“是你的家人委托的我,张鹏辉已经醒了,之后就是等着开庭审批。”
“是我妈回来了吗?”杜舒晚激动再次起身,肋下一痛。
“你先躺好,我不知道委托人是你什么人,我只负责让你安全脱身。”于律师说。
杜舒晚终究还是孩子,心里自然害怕。她小声的问:“于律师,那个房东怎么样了,他不会死吧?”
于律师回答:“已经脱离危险了,不会死的。”
“那-我会不会坐牢?”杜舒晚的声音都是抖的,有恐惧也有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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