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,不紧不慢说道,“是不是常妈妈死了?”
秋禾一脸惊恐,扒在门框上睁大双眼看着陆琦,“小姐,你怎么知道!”
“秋禾你给我打个水,我要洗刷,等会阿爹那边来人了再喊我。”困意正浓,陆琦又缩回被子。
等了一盏茶的功夫,秋禾捧着清水进来,微热的水在铜盆里冒着热气。
此时,秋宁正引着吴妈妈从正门进来,吴妈妈脑门一头热汗,脚下生风,嘴还不闲着,“快叫小姐起来,家里出了事,主母和老爷正在正堂呢。”
陆琦被摇醒,看着床前焦头烂额的吴妈妈,便明了她是来给父亲传话的。
在三人服侍下,梳洗得当。四人出门穿过后花园,后花园的荷塘莲花正盛。
正堂,沈安和和江淑云正在待客,悬镜司办案的官差候在客厅喝茶。官差三十出头,精气神十足,一双鹰眼如炬,面容倒随和许多,一身锦衣穿得得体匀称。
“王捕头,那常妈妈是怎么死的?”江淑云开口问道。
官差姓王,王都人命案子多是他接手彻查。将手中茶盏放下,王捕头开口:“被人勒颈而死。”人命案子他见得多,说起来也是稀疏平常。
江淑云皱眉,惋惜不已,“常妈妈也是,无端端告什么假。”四姨娘死胎一事还需常妈妈对峙,这常妈妈一死,她更是无法摆脱嫌疑。
沈长安一袭青衫从府门跑进来,母亲尚在禁足,不能到正堂来,只能他来询问,他跑进正堂,连礼数也不顾,开口便问:“常妈妈死了?”
沈安和没开腔,点头。
沈长安的身子微微颤抖,常妈妈自幼看他长大,也是有一份亲情在。他转向王捕头,扯着王捕头的衣袖,声音里带颤抖,“常妈妈怎么死的,几时死的?”
“五日前被人勒紧而死,而后抛尸河中。”王捕头答道。
“五日前?”三人同声问道。昨日在祠堂陆琦还说四日前见过常妈妈去济世堂。
王捕头不解,为何三人如此诧异,补充到:“仵作验过尸体,确是五日前被人勒颈而死。”
陆琦踏进正堂,给众人见礼。
沈安和指向王捕头,“丫头,这是悬镜司的王捕头,你将见到常妈妈的事讲于他听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陆琦正颜到:“四日前,我路过济世堂的时候,看见常妈妈正好去找那个老大夫问诊,我听见常妈妈说能将老大夫的堂弟救出诏狱,但是需要老大夫给她开一剂落子方。”
“四日前?”王捕头再三确认,陆琦点头。王捕头开始明白刚才三人为何诧异,心中疑惑过多,老大夫的命案也是他接手,本来毫无头绪,现在却又有了线索,慌忙问道:“老大夫的堂弟是谁,常妈妈为何要开落子方?”
沈安和帮腔道:“王捕头还记得前几月抓获的那个方士么,那个便是老大夫的堂弟,至于落子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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