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向后仰去,失了重心的学辰只得压在她身上。
亲密的接触让学辰感到不适,他摆脱了萧萧,厉声说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想做你的女人!”萧萧苦笑着,“你想帮我,就要了我!如果做不到,就当我已经死了!”
学辰本想一走了之,听到决绝的结束语,双腿灌满了悲伤移动不得,待她哭够了睡下之后才离开。
凌晨两点的天空残留着过尽飞鸿的愁绪,月华如练,照耀着人间各色悲欢。
学辰步伐凝重,这一走该是永诀了吧!
回到房车,许轻盘腿在床,哼着歌玩手机。
“刚才她喝多了,我送她回家,她已经知道错了也不会再缠着我。”他对她解释,尽管她装作听不到。
“明天陪我去看容可谦好吗?”许轻莫名提到两个人的痛点。
学辰应她,带有很细微的敷衍。
“你心里还有萧萧,我不在乎,不过以后尽量不要让我看出来,我受不了!”语气淡漠得近乎威胁。
“明天看过容可谦之后,我们都跟从前做个了断,你不相信我,我也受不了!”或许心力交瘁,或许只是赌气,学辰下车搭起帐篷,不与她同处在一个空间。
星月遁去,天没完全亮,一路无语驶向墓地。
容可谦墓碑前的花束已经垂死,许轻摘下墨镜对学辰说:“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?”
学辰摇摇头,牵住她的手,她的温度低到了冰点。她说那叫黑色曼陀罗,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。
传说,黑色曼陀罗花里住着精灵,人类可以用鲜血与它交换任何愿望。
他们并立良久,陷入令人窒息的安静。许轻轻抚墓碑上的照片,对着那惑人的笑容轻轻吐出几个字:“下地狱吧!”
在坟前补了补妆,戴好墨镜,转身之际看到学辰的目光垂在一处,很久没有移动。随着他的焦点望去,花束下面,一个信封装在形似冰棺的水晶盒中。
她不顾学辰阻拦,拆开,信封和信纸都留下血污。毫无意外,她看到了容可谦的笔迹:
我知道你会咒我下地狱,可依然感谢你来送我。许轻,你永远不能体会我和艾璇的生死相随,因为你只爱你自己。作为临别礼物,我希望你和尹学辰饱尝痛苦,受尽煎熬。
每个字都像一道诡异的闪电。
容可谦用血与精灵交换了愿望,旋风降临到墓群,风声有如清歌,好像诅咒生效了。
痛觉占据所有神经,思维被一片片锋利的黑色花瓣割断了,许轻心悸不安,温厚的手掌落在她后心部位,学辰给了她一个支点。
回家路上,她一直拉住学辰衣角,胃中饥饿绞痛,她不敢吃东西,食物含在嘴里就变成了血。
许励航在北京的房子位于西南二环,车子放在地下车库,恰好电梯门敞开,许轻垂首上了电梯,靠在角落里。
“你们是这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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