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香附不依不饶地敲着门,大有再不开门就找人撞门的意思。
表哥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嘶哑虚弱,一定不是生了病,就是受了伤,为了不让自己担心,而故意有所隐瞒。
是了,太子府守卫森严,表哥为了掩护自己出入而以身涉险,说不定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!
一想到这里,元香附敲得更急切了。
“表哥,表哥你开门啊!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我知道你在家,你有本事抢男人,你有本事开门呐!开门开门开门呐!”
言萝:“……”
“咦?”元香附捂住自己的嘴巴,自言自语,“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?好像突然间被雪姨附体了一样,嘴巴不受控制……不对啊,雪姨又是谁?”
言萝:“……”
这什么沙雕剧情啊摔!
串戏串得一点儿也不敬业好吧!
无论言萝怎样解释,元香附都不没见到表哥本尊就放不下心,言萝十分心塞。
她现在的情况,不适合出面。
而再不出面,元香附非得把房门给卸了不可,到时候引来更多人,她只会处境更加窘迫。
言萝低头,下定决心一般,咬咬牙,右手张开,快速揉了揉不听话的部件。
好在她“未经人事”,身子敏感,没一会儿就偃旗息鼓了。
不顾身上难受的黏糊感,言萝快速披了一件外衣起身打开房门。
“表妹,什么事这么急?”
元香附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,担心地问:“表哥没事儿吧?这一觉,你睡了一整日,外头天都黑了。”
言萝一边揉眼睛,一边打着哈欠道:“没事儿,就是熬了两个晚上,太困了。”
“真的?”元香附半信半疑,伸手想去扯她衣裳,“让我看看表哥身上有没有伤。”
言萝当然不能任由女主大人扒自个的衣服!
这一扒,她这张老脸还能要吗?
“表妹。”言萝走曲线救国路线,吊儿郎当地道,“你是个姑娘家,随随便便扒男人的衣服,不妥不妥。”
元香附粉颊飞红,触电般收回了手。“我、我……”
她拿掌心贴了贴标致的小脸,熨平那股子热意,方才找回自己的话。
“厅中布了满满一桌菜,父亲外出未归,安安妹妹又生了病,表哥,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。”
“表妹怎么会是一个人呢?”言萝捏了捏她鼓鼓的右脸颊,“这不是有表哥陪你么?”
言萝返回屋中,把衣衫穿好,套上鞋袜。
这期间,元香附表现得非常贴心,亲自打洗脸水、递漱口茶,甚至还将凌乱的被褥叠整齐了。
言萝颇有一种娶到位贤妻的错觉╭(???)???!
叠被子时,元香附发现了一块奇怪的洇湿痕迹。
“表哥,你被子上怎么会有水渍呀?”
言萝正端着杯子漱口的手一顿,立马大步跨上前,夺过她手里的被褥,脸色古怪,“喝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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