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很多。
谢时竹放下书包就帮爸妈的忙。
过了一个小时,这条街的物业过来,找到了谢时竹的爸妈。
说是有人花三倍的钱买下了他们的这个摊子,明天就不要在这里摆摊了。
爸妈听到这话,纷纷愣在原地。
妈妈急得眼圈都开始泛红。
他们的摊子积累的都是老顾客,而且这地方位置很好。
附近都是大学城,还有一些上班族。
要是没有了摊子,他们一家人就要喝西北风。
哪还能找出比这更好的地理位置。
妈妈哭着说:“那我们签了一年合同,这还没到期啊,你这不是违约吗?”
物业冷着脸说:“违约金给你们,明天别来了。”
爸爸紧皱眉头,好声好气道:“你看,我们已经合作了五六年了,也算是老熟人了,你也不能出尔反尔就让我们走吧。”
物业可不认这些,他们只认钱。
谁给他的钱多,谁就是摊主。
物业依旧没有感情地说:“明天要是你们还在,我可就让保安赶你们走了。”
谢时竹站在一边听着对话,沉默许久,问:“您知道谁花了几倍钱租这个摊子吗?”
物业看了谢时竹一眼,说:“这个不能透露。”
谢时竹缓缓闭上眼睛,心里差不多已经知道是谁。
如果不是聂莹,就是光头。
聂莹是本身就跟她有过节,而光头则是在那天晚自习,她拒绝又甩了几个耳光,而记恨起她。
这两个人都很有钱,几万的摊位费,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几件衣服,几顿饭的钱。
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但也没有办法,谁让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谢时竹虽然表面是个学生,但内心却什么也见过。
她突然变了脸,大声嚷嚷道:“不走,你们这物业说话不算数,以后谁还敢在你们这摆摊?”
她的声音引起了四周其他摊主的围观,还有一些顾客的注视。
物业一愣,赶紧瞪着谢时竹,让她声音小点。
谢时竹不仅不小声,直接坐在了地上,撒起了泼。
她哭着说:“我爸妈那么辛苦,你就这样赶尽杀绝,而且每次你来,我爸妈都不收你钱,你现在要我们一家从夜市滚出去……”
谢时竹哭得梨花带雨,尽管动作有些粗鲁,但她眼泪汪汪,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。
看得周围的人纷纷泛起怜悯之心。
然后,物业就遭到了顾客们和摊主的责怪。
“唉,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,你女儿每次来,人家都免费,现在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“对啊对啊,他这么对待,万一那天把我们这些摊主也赶走了怎么办?”
“谁还敢租下这位置,说不定下次就是我们了。”
物业也是要脸的人,此刻,别人对他指指点点,让物业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谢时竹继续哭,她看了眼呆滞在原地的母亲,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母亲也领会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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