瞠目结舌。
他们可是姐弟啊。
这样不就是禁忌之恋吗?
虽然他们的身份无人敢对两人指手画脚,但也让所有人心里有些不满。
荒唐!
他们也逐渐明白,为何陛下不愿意纳男妃,原来早已经心有所属。
而这个人就是陛下的亲弟弟。
多少有些离谱。
这件事传到了樊缪舟口中时,他正在和牢里与父皇交流。
几个在牢里的侍卫小声地说着这些事,就被樊缪舟和他父皇听得一清二楚。
樊缪舟垂在两侧手指收紧,眼神带着些许颓废。
他也忽然想通了。
怪不得谢时竹那么抗拒自己,只不过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。
他所有的骄傲,忽然化成了灰烬。
其实想想也有很多他忽视的细节。
他一直以为谢寂是单相思,一厢情愿,可是那天谢时竹教谢寂写字,她是主动的,而且一点也不抗拒。
听这些侍卫说,谢寂强吻陛下时,谢时竹也没有反抗。
樊缪舟深深吐出一口气。
父皇难以置信道:“这谢时竹要是我的孩子,我肯定要把她斩了,这做的是什么事情,他们是姐弟啊,放在樊国,就是重罪。”
闻言,樊缪舟抬眸看向了关在牢里的父皇,冷不丁开口:“这不能怪陛下,父皇没有听见侍卫说是谢寂强吻了她吗?和她有什么关系?她是被迫的。”
话音一落,父皇满脸的不敢相信,颤抖地说:“你现在为一个女子反驳朕的话?”
樊缪舟平静地回答:“儿臣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。”
父皇气息不稳,指着樊缪舟的脸骂:“逆子!”
说完后,樊缪舟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浮动,甚至转身就要离开。
父皇方才怒气冲冲的神色忽然转变了一下,望着儿子的背影,赶紧小声询问:“谢时竹说什么时候让朕走?”
樊缪舟背脊一僵:“端午过后,不过,父皇你这么骂她,你觉得她要是知道,还会放了你吗?”
父皇听到这话后,愣了愣,不敢再开口说谢时竹的一句不是。
樊缪舟冷笑一声,没再理会父皇,而是从牢里消失。
同样在牢里的仲长遥也听见了此事。
他得知谢寂敢明目张胆这样后,一张脸白得不像话。
现在他进了牢里,再也没有人阻挡谢寂的所作所为。
仲长遥在牢里的这几日,度日如年。
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死期是什么时候。
这是最煎熬,也是最痛苦的感受。
比直接让他死更加难熬。
这种两人不在乎世人眼光的亲吻,比谢时竹带来的背叛令他更痛苦。
很快,仲长遥眼神里泛着厌恨。
既然谢时竹这样,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了。
深夜,牢里的侍卫开始换班,这个时候的仲长遥武功已经恢复。
他盯准了侍卫腰间的钥匙,然后说自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侍卫。
侍卫不耐烦地走了过去,还没有反应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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