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最中间的一幅画,“这个。”
对方跟了出来,看到谢时竹指的画时,眼皮一跳,说:“啊,这个是镇店之宝,不卖的。”
这幅画是宋砚的生母亲手所画,宋砚母亲画得一手好画。
宋砚母亲是庶女,后面跟府中的嫡女入宫,先是宫女,跟了皇帝后成为了贵人。
最后死了,也只留了这幅画在人间。
画中的是一个少年骑着马,英姿飒爽,只有一个背影。
这是宋砚母亲在宋砚还未出生前画的,她曾说过,希望她的儿子驰骋疆场,战无不胜。
可她并未看到宋砚长大,就已经死在了冰冷的后宫。
谢时竹也很识趣,听他说不卖,眼神划过些许失落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宋砚问:“这里很多画,你为何只喜欢这一幅?”
谢时竹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画中的人,小声说:“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画中的人跟你很像,拿回去我要放在殿里。”
宋砚微怔,眸光含着波动,随后说:“给她吧。”
对方愣了愣,脸上满是诧异,须臾,把画拿了下来,卷起来,送到了谢时竹手里。
买到了心仪的画,谢时竹眼里满是笑意,下意识亲了宋砚的脸颊一下,随即眉眼弯弯道:“相公真好。”
紧接着,谢时竹听见了宋砚狂跳的心脏,砰砰的,很清晰。
对方看着这一幕,逐渐明白了什么,这应该就是北漠第一美人了吧。
听闻,贤王登基后,除了守灵外基本上都在韶乐殿,其他的妃子就像是空气人一样被遗忘。
怪不得宋砚会选择收手,估计不想再干这些危险的事情。
一般人想要有个家都会隔断外界的威胁。
没一会儿,谢时竹抱着画心情不错地跟宋砚从画舫离开。
很快,两人回到了皇宫。
已经是晚上时间。
谢时竹刚把画挂在墙壁上,闻到了这幅画从画舫带来的墨水气息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脸色一变,迅速从殿内出去,直接奔向藏书阁。
这会宋砚已经去处理朝政,不在她身边。
谢时竹作为皇后,除了不能出宫外,只要在宫中无论去哪都不会有人阻拦。
她迅速来到了藏书阁,里面有宫女在擦着四周的窗户,见到她进来,纷纷有些诧异,连忙跪地行礼。
谢时竹让这些宫女离开,随后心里的某个想法越来越浓烈。
她前一段时间在每个朝臣府中翻找,并未找到蛛丝马迹。
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没有把证据藏在府中,而是直接放进了皇宫里。
一般干这种事都会有交易记录,也就是进账的账目,还有每个女子的名册。
藏书阁很大,占据整个皇宫五分之一的面积,在这里藏,估计找一辈子也找不到。
而且书多,随便塞进一个书中,就能隐藏住。
想到这里,她背后冒着汗。
刚想寻找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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