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个方泽是真实的？
难道，方泽有两面性？
他到底是刑芮的贴心丈夫，还是林晓寓的情人？
“卓助理，你怎么来了？什么事情？”
刑芮看见了卓越，很平静地问了一句。
卓越这才回神，尴尬地笑了笑，回答道：“那个，刑院长，是这样的，我刚才看见……”
“叮铃铃……”
这时，一阵铃声响起。打断了卓越的声音。
是刑芮办公桌上面电话响了起来。
刑芮拿起了听筒，微微一笑，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妈，一个神经病上去了，不好搭理他，那个神经病可能是失恋了，听护士说，他发疯似的在这里瞎逛，瞎问一通。”
“嗯嗯，知道了。好好工作，以后不是疗养院的家属或者疗养院的人，不要让他们进来！”
“妈，这个我会告诉门卫的，立马把那个神经病拉下来！”
……
卓越一直等着刑芮把话电话聊完了再接着说，可是刑芮一直在聊着电话，无休无止。
卓越干着急，几度欲言又止。
“那个，刑院长，我刚刚看见方……”
“刑院长，听说有一个神经病进来了？在哪里？”
两个保安冲了进来。
刑芮立马指着卓越，说道：“把他拉出去！以后注意点，不许这类人进来！”
“知道了，刑院长！”
不是，什么神经病？
卓越还是一头雾水，可是，臂膀已经被架了起来，整个身体被保安拖了出去。
在卓越回头的那一刻，分明看见了方泽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。
而后，方泽又在帮刑芮揉着太阳穴。
好假！
好会装！
不过，演技为什么这么好？
卓越被保安架着胳膊，酸溜溜的，心里非常不舒服。
他终于发作了，大声吼叫：“放开我！我有腿，自己会走！”
卓越挣脱了保安，气呼呼地冲进电梯。
保安还是跟着进了电梯，站在一旁，看着他。
此时此刻，卓越的心里，一点也不舒服。
他狠狠地瞪着保安，骂道：“老跟着我干嘛？！”
“不好意思，先生，只有一间电梯，我们得下去工作呢。”
卓越拿起的手，又放下了。
他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！
电梯开了，在一楼大堂。
保安还是跟着卓越，左右在侧。
卓越觉得几乎要闷死，他大步向前走着，他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！
他也希望，这只是一场幻觉，他希望那个女神林晓寓，还是他的人。
经过护士台，一阵游戏的厮杀声袭来，卓越条件反射般扭头一看。
原来是方欣然在玩游戏！
卓越还是想把刚才看见的情景告诉方欣然。
他走了过去，保安依然跟着。
“大堂了，你们可以忙去了！”
卓越大声吼叫，差点吓死了旁边的人。
保安正要开口，方欣然发话了。
“保安，你们去工作吧！”
“是，大小姐。我们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大小姐？又忘记了？在疗养院，应该叫我护士长！”
“是，大小——不不不，方护士长。”
保安这才离开卓越的左右。
卓越感觉胳膊酸酸的，他松了松肩膀，白眼看着保安，大声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找我爸什么事情？他没有答应你，对吧？”
方欣然继续看着手机屏幕，打着游戏，游戏继续“嘟嘟嘟”地叫着。
总算有说话的机会了！
卓越笑嘻嘻，阔步走了过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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